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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恐怕不行，我没有自己的画像。”
落雁霜有些尴尬。
“那可以给我写一幅字吗？只要写上您的名字就可以。”
林柔柔眼巴巴地道。
“古代的人也会要签字吗？”
落雁霜没想到古代世界的人也会搞现代追星族那一套，越发尴尬了。
“古代的很多有钱人都有收藏字画的习惯，这不奇怪。”
系统01-ddw觉得很正常。
“重点不是奇不奇怪，是我不想写字。”
落雁霜摊牌了。
她已经不知道有多久没写过字了，谁知道现在写的字还能不能看。
“可以吗？”
林柔柔一直眼巴巴地瞅着落雁霜，见她不回答，又满脸期待地问了一句。
“下次吧，如果下次有机会再见到，我再给你写字。”
“我还有事，先走了。”
落雁霜随便找了个借口，溜之大吉。
“上次的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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